干你
私人飞机的引擎声在云层间嗡鸣。叶竹溪将钢笔悬在合约最後一页,墨水在纸张上晕开一个小黑点。 「签不下去?」景以舟从酒柜取出那瓶1982年的拉菲,水晶杯在他指间折射出冷光。他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手术後留下的淡色疤痕——那是三个月前为她挡下酒瓶袭击的证据。 叶竹溪抬眼,看见他解开两颗钮扣的领口下锁骨分明。昨晚在那里留下的咬痕已经泛紫,像枚熟透的桑葚。「我在想刚果的矿产权。」她转动手腕让钢笔阴影落在条款第七项,「你让利太多。」 酒杯与大理石板碰撞出清脆声响。景以舟突然俯身,阴影完全笼罩她,左手撑在合约上方,右手捏住她下巴。「因为我要的根本不是矿产。」他的拇指摩挲她今早还含过的唇瓣,「是你看到这条款时,睫毛颤抖的样子。」 机身突然颠簸,叶竹溪的膝盖撞上他胯下。景以舟闷哼一声却不退开,反而扣住她後颈逼近,威士忌混着薄荷的气息喷在她鼻尖。「现在这表情也不错——」他舔过她耳廓,「像被我cao到第三次时的样子。」 钢笔尖戳破纸张。叶竹溪抬脚用高跟鞋尖抵住他小腿:「威尼斯行程取消。」 「你不敢。」景以舟低笑着抽走合约,指尖故意擦过她无名指根——那里有他们婚戒留下的浅痕。「叶明远刚注资的医疗AI项目,核心技术在我手里。」他从公文包抽出平板,屏幕上正是她父亲昨天签字的影像,「顺便说,老爷子很欣赏我把你按在董事会桌上亲的胆量。」 舱内灯光突然转暗,提示即将降落。景以舟趁机咬住她敞开领口下的肌肤,犬齿陷进锁骨凹处。「十小时後,」他吮出淤血时舌尖guntang,「我要在达涅利酒店的阳台上,看着日落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