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受过
庇护统治权力,这一切或许都是对的。 但.... 褚兰艾沉默半响,忽然起身,背对着殊王说:“父亲,多年前,我曾以谢远灭言跟苏两家来定义谢家对国之危害,可四年前泉山,我又觉得我自身的血脉也并非天然荣耀光辉。再如今,我却觉得....这天底下并不止一个谢家,但凡权力者,面孔雷同。” 她说完就走了,背影有些孤独。 殊王闭上眼,睁开眼时,却是长长叹一口气。 —————— 褚兰艾出了门,竟一时不知道要去哪,东望巍巍皇宫,西望谢氏门庭园林,再往外看,看到的是巍峨王城。 浩浩荡荡。 繁花似锦。 她上了马,让贴身的随侍将一封密信带走。 而後,她骑马出城,去了白衣剑雪楼,终在入夜色,进了那幽静的山林。 往日,她但凡烦恼,来这里总能找到平静。 可今天不一样。 “你这是怎麽了?” “师傅。” 褚兰艾沉默片刻,道:“我不知道有一件别人都说对,但我明明知道是错的事要不要去做,我若做了,是错,可是不做也是错。” 琴白衣思虑片刻,让她先喝茶,然後道:“那你是怕别人说你错,论你的过错,还是怕因为自己没有做,而让他人受过?” “当年谢明谨所痛苦的,大概就是如今我所痛苦的。” 琴白衣一怔,後叹气,道:“那你不要像她一样。” 褚兰艾愣神。 琴白衣偏过脸,看向外面,轻轻道:“梨回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