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脱了
,我检查看看,不行再去拍个B超。” 男人似笑非笑地哼了声,倒是毫不扭捏将下身西装裤连同底裤一同褪了,说是有病的鸡儿这会却高高昂着头冲谭欢行注目礼。 男人身子颀长,本钱自然也不小,那麽粗的根棍子从黑色毛发中窜出,他因着常年锻炼的缘故,大腿部肌rou贲张明显。 谭欢站得离男人很近,阳具刚从裤裆里蹦出来,这麽个架势乍吓了谭欢一跳。 不过她见过的鸡儿成百上千都有,她这张脸上就双水潋灩的桃花眼最漂亮,戴着口罩还有病人冲她打飞机,溅得她一身的。 她俯身站在男人双腿间,将棍子连同下面两颗rou球都翻开瞧了瞧,摸了摸微微凸起的疙瘩最後道:“没什麽大事,yinjing毛囊炎,平时注意卫生,我给你开些药回去抹。” 她这会儿是完全将男人当作陌生的病人了,扔了塑胶手套往外间走。 “百多邦一日数次涂在患处,配合四环素,去抓药吧。”她将取药单搁在桌子上。 男人边系着腰带边自内诊室里走出,坐在她面前却没动静,也没去拿单子:“你怎麽来京市了?” 以前主动让摸一下鸡儿都不肯的人,竟当了男科医生。 谭欢根本不欲与他多交谈,淡淡回了句:“我老公是京市人。” 孟余朝这才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上戒指,不大,倒是很闪。 男人眯了眯眼。 谭欢已准备起身,孟余朝却叫住了她:“既然都在京市,怎麽也不请我去家里坐坐,是吧,姐,留个号码吧。” 谭欢直接没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