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凭什麽
乎她现下的处境。 更没有他盘算中的吃醋情绪。 他在赌,赌自己放不下,赌自己爱她。 可都,不合时宜。 待到这一路欢笑夹着沉默飘飘洒洒,两顶轿子落到了被官兵早早围起的问君心。 那楼内的老板娘一见戚凉争下轿,连忙苦着脸上去卖好,“戚公子,你可算来了,你看这衙门的人大早上就搁这摆架子,我、我可怎麽做生意哦,客人都被吓跑了,您哪,今个也算白跑了。” “嬷嬷,是我让戚公子来的。”柔到如清风碎月的凉软之声,温和中有点恼怒。 落雁挑起碍眼的珠帘,露出这张平静的脸庞,还有一身精致的衣着装扮。 她看看戚公子身後与梁贞侃侃而谈的长幸,眸间漾起一抹嫉妒,片刻又收拾妥当,朝着男子蹲礼,“戚公子好,王爷好。” 戚凉争嗯了一声,长幸纳闷回头,“你认识我?” 落雁微怔瞧他,心口化开久别重逢的思念,尽量保持语气不变,“奴家认识。” 梁贞亦是纳闷,啥情况? “本王却不记得见过你。”长幸来到怀云多番打听女子作为,会引起她注意在自己意料之中。 哪怕被女子当做“刺客”要见面约谈,他也可以理解。 但被人直指真实身份,这是个什麽情况。 “淮若兄长呢?”长幸问向一旁的官兵。 官兵禀报道:“昨夜一书生打扮的男子前来行刺落雁姑娘,被戚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