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三十:他怎麽来了
可後来风头渐渐过去时,似燕翕、谈昶年和谈昶旭这样的人,他是常来常往的。 他认真的想了好一会儿,才悠悠然开口道:“姐夫身为宗子,行为在很大程度上受到一些限制,这个不必我细说,舅舅也应该明白吧?” 他侧目看过去,果然见高孝礼点了下头。 而後就听高孝礼道:“这些小辈儿的孩子们我虽不怎麽走动,但是听子璋说起来过几次,府外好些人情往来,还是谈昶旭做的多些。” 崔旻嗯了一声:“正是了。谈家这点分寸是有的,再加上与我一辈的人里,除了姐夫,算得上出色的,也就一个谈昶旭了,故而人情往来,大多是他在经营。”他一面说着,手一面攥住了座下太师椅的把手,“我所知道的谈昶旭,是个长袖善舞的人,他圆滑,更风趣,说他草菅人命……” 後话崔旻就没有再说下去。 但是高孝礼一定是听明白了的。 说谈昶旭草菅人命,崔旻是不信的。 可不信又有什麽用? 高孝礼微微的摇着头:“你不信也没用,韦策说过,都察院会上疏弹劾谈昶旭,是因为手上有实证。这种事儿虽然不归他们管,可是有人把证据递到了都察院衙门去,他们就不会坐视不管了。” 话到此处,高孝礼又深吸了一口气:“或者你可以以为,仍旧是陛下陷害谈昶旭。但是不管怎麽说,谈昶旭的罪名是坐定了的。谈家为了子孙奔走,这是人之常情,如果没人告发,陛下也不会拿他们怎麽样。可他们上下是银子,这就是行贿!谈昶旭本就是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