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十八:泾渭分明
续说。 韦策无所谓的收回手,想了会儿,才又道:“既然是聪明人,那他自己心里没数儿吗?要不是有内鬼,谁能知道县主吃过什麽药,如何伤过身?他一道折子参了孟夔,难道就没想过这内里的联系吗?我可听说了,前几天王芳还领了陛下的口谕找到你府上去盘问了。” 高孝礼的心往下沉了沉,斜了韦策一眼:“你想这些做什麽?事情已经了了,陛下拍板定了案,至於这里头还有什麽联系,陛下说了——他要亲自审问, ”他说着,眉心微挑,“同你我还有什麽乾系吗?”他的话说的晦涩难猜,偏偏又意有所指。 如果换了旁人,也许听不出来其中的深意。 可韦策跟他十几年的情谊,他此话一出,韦策只转了转眼珠子,就立时明白了过来。 这是不想让他多问多打听啊。 凡是高孝礼知道的,没有不告诉他的,也没有不能叫他知道的。 高孝礼今天不肯再说下去,那只能说明,知道的太多,於他无益。 韦策下意识的往宫里看了一眼,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幽幽的吐出一句:“怪不得要押解入京了。” 高孝礼眉头紧锁,拍了他一巴掌:“还说?” 韦策耸了耸肩头:“这话当着外人,我自然不会再说下去。” 高孝礼拿他没办法,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快走了两步:“我要去一趟县主府,你自己回去吧。” 韦策嗳了一声, 两步追上前去:“我跟你一道去呗?” 高孝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