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牵羊索蓝鲛丹 假言设局问惊风雀一
首:“她不曾与我拟订灵兽契约,我与她之间没有心念联系。” 周浩然仔细看了几眼翡翠,发现它的身上果真没有被契约的痕迹,只好叹了一句:“墨宁行事真是不同於常人。” “我早就知她此行不妥,她还非要去。”翡翠一双翠色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现在好了,人都不见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周浩然听见最後一句,神色终於变得凝重了许多。可秦悦什麽东西都没留下,唯独一只灵兽还是没有契约的。即便想追查她的踪迹,也无从下手。 元道锺里的秦悦还不知道已经过了二百年。 孟晏行曾说,华殊过几年便会回来。所以她就先入为主,总觉得现在才过了几年而已。自感机关术领悟得还算透彻,遂把掠影琴拿出来,对着空旷寂静的山野弹奏。 灵力时有时无,时少时多,因而琴声也是时低时高,时而铿锵时而柔婉。 许久之後,身後传来一个声音:“你为何待在锺里奏琴?” 秦悦猛然抬头,转身看着来人。 那人又道:“回话。” 秦悦先见了个礼:“晚辈拜见华殊掌门。” 华殊负手而立,问道:“我以往倒没见过你,你是哪一峰的弟子?” 秦悦怔愣一瞬,心里飘过“天赐良机”四个大字,顷刻间便反应了过来:“晚辈并非镇霄宗弟子。贵宗子承长老相邀,晚辈来此做客。” “原来是子承请来的。”华殊微微颔首,“那你为何躲在这座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