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打听
了。” 李爱红若有所思,“难怪呢,这麽些年都只是她们母女两个。 ” “所以她是怎麽了?得了什麽病?严不严重?”秦初尧问。 “哦,不是她,是她mama,来找我的能有什麽病,她mama已经不在了。” “啊?不在了?不能换?” “你以为换肾是谁都能换的?那才是要有那个命,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她mama就没那个命,孩子没日没夜地工作,总算攒够了钱,可惜她等不了。” 说完李爱红还感慨了一句,“这孩子真是命苦,小小年纪爸爸没了,才二十出头,mama又没了。” “诶,她不是在做编剧嘛,收入应该还好吧。” “你怎麽知道她在做编剧?” “我前几天去了一趟影视城,见到她了。” “她还在做编剧?”李爱红问,说完又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做枪手。” “枪手?什麽枪手。” “我也是无意间知道的,我估计她mama都不知道,她之前在给人做枪手,写剧本。” 李爱红还在说:“我问她了,说是有钱的,但是你想想啊,枪手啊,就好像我好不容易有个论文了,结果要属别人的名字,这事啊,就是给我再多的钱,心里也不舒服的。” 秦初尧压根没在听李爱红说什麽,他现在脑子里就两个词,枪手,钱。 到底发生了什麽,他记得当初给的工伤赔偿不少啊,不至於为了钱这样。 而且,以他对田壹野的了解,田壹野不也像是回去做抢手的人。 秦初尧觉得自己现在一脑袋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