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这次，真的

是我一个人的责任了吧？」

    这句话像是一根温柔的针，刺穿了他心防中最後一层坚持。

    他沉默许久，终於开口：

    「……我想过。」

    欣怡眼神柔和，嘴角慢慢上扬。

    「那……你觉得呢？如果真的发生了……你会恨我吗？」

    张扬没有回答。

    他只是抱住她，吻住她，像想把她吞进身体里。

    欣怡闭上眼，嘴唇与他交缠，内心却静静说着：

    「你现在抱着的我……体内还温着别人的jingye……你还能这样爱我，那我们之间，就没有什麽不能接受的了。」

    —

    那晚，他们没有zuoai，只是抱着彼此睡着。

    但欣怡知道——

    「这一切，已经不是我背叛你，而是你选择让我不再是只属於你的人。」

    现在的我，是两个人共同养成的结果。

    而她，在梦里，还能感觉那滴液体，在她身体里慢慢滑落。

    卧室里很静。

    欣怡还靠在张扬怀里，等着那句话。

    等着他，给她从罪恶感中解脱的答案。

    张扬的呼吸很深，像是经过极长的思考。

    过了许久，他终於低声开口：

    「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你觉得你想和他……发生什麽……」

    欣怡的心跳瞬间加快，手指握紧了他的衣角。

    张扬继续说：

    「那我不会阻止你。」

    他一字一句说得很慢，但很清楚：

    「但有两件事……一定要做到。」

    欣怡抬头，看着他，眼神几乎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