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乾净的手套，脏掉的心】

    白光无影，会议室密闭如手术房，空气乾燥得像被过度消毒，试图擦去所有痕迹。

    六位调查委员围坐成圈，中央的单椅像审判台，也像解剖台——陈心宁坐在上面，医师制服笔直如未出鞘的手术刀。空调声低得像抽气，没人说话，只有蓝丽华在观察席後方，眼神冷如冰，盯着心宁像在解剖一具标本。

    墙上大萤幕突然亮起，定格在一张监控截图：资料室墙角，光线昏暗，两人纠缠，女人跪伏，唇贴男子腰侧，舌头舔弄他的。

    男人背对镜头，肌rou绷紧；心宁衣襟散乱，半裸的肩膀露出狰狞的旧疤，rufang裸露。

    委员们的手指在桌上摩擦文件，发出「刷刷」声，试图掩盖内心的不安。一位男委员语调平板：「陈医师，画面中女性是否为您本人？」

    「我承认。」心宁声音冷静，却带着挑衅，眼神扫过每张僵硬的脸。

    女委员毫不留情：「该地点为非临床区，禁止未经授权进入与录影。您是否知情？」

    「我知情。」

    「您是否视此为私人行为？」

    「是。」

    第三位委员语气冰冷：「非医疗用途，非研究行为，非伦理授权。请问您——在这段画面中进行这种…接触的理由是什麽？」

    灯光略暗，萤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