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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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但究其根本,也都是为了同一个人。 而在阮荞的眼里,他们只是因为当时的景美,酒美,喝得多了自然就醉了。两个人各自抱着一个酒坛,歪在亭子护栏上靠着柱子,支起一条腿,全无人前的高不可攀,对酒当歌,肆意享乐,自有一番魏晋风流。 阮荞的笔法流畅圆润,并没有学会连城最後那一幅的夸张表现手法,一眼看去,便是一套连贯的二美男月夜赏菊醉酒图,噢,还是一个小丫头服侍周到的月夜赏菊醉酒图。 “我这接到如琴的消息就过来瞧你,倒忘了去看三郎,他那边可还顺利?”看到画,阮连城就想起好友,便先向阮荞问了一句。 阮荞手指突然一颤,画笔就“帕”地一声掉在纸上,将还剩一笔的最後一幅染上一大团墨渍,生生破坏了唯美的画面。 阮荞看着被墨渍涂黑的那一块,正是记忆中顾晏摘了一朵白龙吐珠给自己簪到耳边的场景,那道墨痕像是在两人之间划下一道漆黑不见底的鸿沟,飞溅的墨点斑斑驳驳,彷佛预示了她和顾晏即将破碎并不可修复的感情。 我终究是做错了麽?彷佛魔怔了一般,阮荞反复问自己这一句。 “囡囡,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阮连城眼看着阮荞盯着那点墨渍出神,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而惊怯,娇弱的身躯彷佛承受着巨大的痛楚一般摇摇欲坠,他赶紧扶住她,在她耳边关切地问道。 阮荞像是一个迷路的小孩一般,茫茫然地抬头看向连城,看着这个从来就纵容自己,不管自己做了什麽都一样宠溺自己的男人,喃喃地道—— “小叔叔,我昨晚,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