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6 约瑟夫之死

是欠练，不知道有些话绝不能说出口，只能烂在肚子里。”罗比的感慨让他的跟班儿很是钦佩，“头儿说的没错，我们只是小角色，就该知道什麽话该说什麽话不该说，就算说出去上头也不会奖赏我们，甚至会为掩盖事实让我们从生者世界消失，亏你是卡尔玛的宝贝儿子，连如此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你也听到了，这就是大家给你的评价，约瑟夫，由我结束你丑恶的一生吧。”

    “母亲，你竟为他们背叛我？”

    “背叛？你是我的敌人，你我之间何来背叛一说，”卡莲落下泪来，“我只当你是卡尔玛的诅咒，就算我真的错了，你也该理解我吧，你是卡尔玛强迫我生下的孩子，你的生命由我孕育，也该由我结束。”

    “母亲，他们其实是在逼迫你，尤其芙蕾雅说的那些话，她就是在逼迫你！”

    “我没有。”芙蕾雅的回答很是坚决。

    卡莲抬起手臂，落下的闪电照亮了她的匕首，“我的孩子，在地狱等我。”

    “你竟为他们……”

    “没人逼迫我，我是为我自己，我想证明我之所以苟活到今天，应有其意义，如果因为我让同伴们少些磨难，此生算不算没白活呢？不，我不该这样说，杀你只是为我自己，我恨你，也怕你，一旦让你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