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权(一)
气度。” “这般诗才,这般气度,绝非常人所能及,只怕是千万男儿不能相抵。” 说书先生得意地笑, “各位看,这句诗,值得各位拍案叫绝吧。” 众人应声道, “太值得了!” “要是天天都能听见这般世事洞察,看透世间万物的教诲,只怕是自己也能成神。” “我如今当真是对长诀小姐愈发佩服了,之前在宫府门前见长诀小姐孱弱温婉,只觉得让人心生怜惜,如今听了这些,只觉得五体投地,作为男子亦甘拜下风。” “果然是宫家的女儿。这气度与傲骨,实属不凡呐。” “而且第一次见长诀小姐,我还以为见着天仙了,都看呆了。” “是啊,这种羸弱之美,原先只是听故事里有,如今见了才知道,这才是人间绝色。” “欸,你们说,这般天仙似的小姐,还能有谁配得上,我只怕是没人配得上了吧。” 有人嘘他, “你瞎说,楚世子啊!” “就是,楚世子难道配不上?如今这麽一说,我反倒觉得他们绝配了!” “是啊,长诀小姐诗才过人,长相亦是艳绝长安,楚世子不也真是公子如玉,要说才学,楚世子可是十六岁就考了状元呢!” “越说越觉得配了。” 宫长诀眸色一紧, “梳妗,我们上楼,不听了。” 梳妗跟着宫长诀。 宫长诀脚步飞快,楼下的声音似催命符一般,她步履错乱,分寸尽失。 却没注意眼前,直直地撞在一个人身上。 宫长诀退後两步,比之那人的模样,更先被她察觉的,是那股独有的白檀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