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已惘然(二)
道, “瓮喻心慕楚世子,必然最想向楚世子解释,好让楚世子不要厌恶她,不管我们请不请得来,只要让瓮喻知道,楚世子有可能会来,她便会毫不犹豫地答应赴宴。” 梳妗道, “小姐,为何非要约在半山山庄,您不是夜夜梦回都梦见自己坠崖吗,小姐难道不害怕吗?” 宫长诀淡淡道, “就算是怕又如何,我怕的东西多了。” 比起这些,她更怕宫家就此灭亡,更怕宫家如前世一般不得好死,与这些比起来,那些怕又算得了什麽? 梳妗道, “小姐,要不让奴婢去吧,这太危险了。” 宫长诀摇摇头, “不入虎xue,焉得虎子,没有人能代替我,更何况,我们不是计划得很好了吗,我不会出事的。” 梳妗面色一急, “可是小姐——” 皇宫中,长亭殿内, 一个宫人跪着走到瓮喻面前,双手高高将拜帖呈上, “公主,御史之女左窈青奉拜帖,请您出席夏宴。” 宫人的脸上一条狰狞的疤痕,瓮喻见了,只觉得窝火,一脚将宫人踹开, “去去去,去什麽去,是嫌本公主还不够丢人是吗!” 宫人忙爬起来,恭敬道, “公主,这并非是一件坏事啊。” 瓮喻大怒, “不是坏事,难道还是好事不成!” 宫人爬回来,跪在瓮喻脚边, “公主,您如今正是需要一个解释的机会,不管怎麽解释都好,哪怕是用身份镇压都好,只要去了,总比不去要强,您去了,必然有办法将流言镇压住,不让其再扩散。” 瓮喻怒道, “难道还要本宫去讨好那些人,求他们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