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纱自苎罗(二十五)
乎是有意要表现一般,不停地射着,然後让宫锦跟着捡。 每次总是得意洋洋道, “宫将军,那儿又有一只,且看我把它射下来。” 话音未落,便将之射下。 姚远笑得露出一口明晃晃的白牙,看向宫锦,却正好对上宫锦的视线,宫锦的眸光温柔和煦。 姚远却一瞬有些僵住。 宫锦却提着满手的鹰鸟站在草里,轻声道, “姚小将,别射了,就这些已经够了。射多了必定惹得此处鹰群不满,鹰为凶物,还是少碰为好。” 宫锦语气中毫无责怪之意,姚远却一瞬红了耳朵。 姚远大大咧咧地夺走了宫锦手中的鹰, “宫将军这般瘦弱,还是我来才好。” 说着,姚远已经提着鹰骑上马,余光撇向宫锦,宫锦却站在原地看着他,眸子里的意味不明,映衬着漫天霞光,像是要将人蛊惑。 鹰击长空,飞过苍穹。 姚远拿着大碗,再次一饮而尽。 耳边恍然是宫锦温吞缓慢的声音, “姚小将,你单打独斗虽拔尖,但打仗到底是要讲行军布阵,要所有士卒的能力都能发挥到极致,配合到极致,才能打胜仗。” 姚远看着天上飞过的苍鹰,粗砺的手握住酒碗边缘, 现在,他不再是只会单打独斗的人了。 他也会领兵布阵,不战而屈人之兵了。 可是,宫锦看不到了。 沈烨道, “宫家到底要做什麽事情,要这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