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1切

医生到了直接去书房，霍修实抱着顾青芒靠在书房的大沙发垫上。

    “这几天看了什麽书?”

    “《北岛诗集》”

    虽然诧异於青芒的回答，霍修实还是侧身取下诗集问她，“喜欢哪一首?”

    “还没有看完…但是我喜欢那首《一切》。”顾青芒盯着霍修实的眼睛，不知道小叔叔是否满意她的回答。

    霍修实看了看目录，翻到诗的那一页，“念给我听。”

    顾青芒接过诗集，一字一句地念起来:

    “一切都是命运

    一切都是烟云

    一切都是没有结局的开始

    一切都是稍纵即即逝的追寻

    …

    …”

    霍修实看着小女孩认真地用她那软糯的声音虔诚念着，很想知道她在想什麽。这样想就这样问了:“你在想什麽?”

    “嗯?”顾青芒疑惑。

    “为什麽喜欢这首诗，知道讲的什麽吗?”他问。

    “不很明白，但是我喜欢它的名字。”顾青芒如实回答。

    “一切?”

    “嗯，一切都是命运，就像我和你在一起。”女孩儿的眼神澄澈，态度认真，就像在诉说一个事实。

    虽然知道顾青芒只是陈述和他生活在一起，霍修实还是心里一颤，这如同箴言一般的话。

    “你喜欢这首诗吗?”顾青芒很在意小叔叔的态度。

    “嗯，很不错。”霍修实赞许地说。

    立马，少女就像自己得了赞赏一样颜笑开来，霍修实第一次发现，青芒是有小梨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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