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眼神已经有些涣散。 第二指探入时,他喘息更重,细汗顺着脊背滑落,身子不受控地颤着。 程野耐着性子,一寸寸扩开,直到三指同时进入,才压低声线贴近他耳侧,气息灼热:「这样差不多了……待会儿,我可不会这麽温柔。」 小倌浑身一抖,眼尾染上水意,喉间挤出沙哑的声音:「那就……把我干坏吧。」 怜香整个人被压在床榻中央,浑身湿透,汗水与yin液交织得让床褥早已一片狼藉。 前方那人扣着她的腰疯狂撞击,每一下都重重捅到花心,rou与rou的交合声在房中极尽放肆。 後方的男人同样粗暴,怒张的硬挺像要把她後xue撑裂似的,每次顶入都逼得怜香声线颤抖:「啊──慢、慢点……太深了……」 可没人理会她的求饶。 口中的怒热依旧不容她片刻喘息,第四个男人则抓着她手,不停逼她taonong着自己,粗声低骂:「sao货,手快点,再慢爷就直接插你嘴里!」 怜香喉间被塞满,眼尾湿红,口中溢出的水声混着呜咽,声音被堵得模糊不清。 「嗯嗯……奴、奴家……啊──」 腰间的铃铛被撞得叮叮作响,整个房内弥漫着浓重的汗意与交合气息。 三处同时被占满,怜香早已被cao得魂不守舍,连意识都像被撕扯开一样。 程野此刻俯身压住小倌,怒张的硬挺紧贴着那紧窄的xue口,呼吸沉重低哑。 手指最後一次探入确认松开得足够,才缓缓抽出,握住自己湿滑的粗长,抵上入口。 「哈……cao,太大了……」小倌声音已经带哭腔,指尖死死抓着床单,整个人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