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给就是了
这样的裙子,嗯?”江戍说着,重重一顶。 孟槐烟大脑已然无法思考,长长“啊”一声後讨饶:“不穿了,不穿了……” “公主抱?”又是一顶。 “酒吧?”再一下。 孟槐烟压根没想起来这是哪一茬,江戍还在自顾跟她算着帐。 “金丝雀?”江戍顶弄着,“只许做我的金丝雀。” 接下来不管他再说什麽,孟槐烟都只乖乖应“是”“好”“我错了”。 江戍越是翻旧帐就越是把自己气到,索性将座椅放平,一个翻身把孟槐烟压在身下,抓着她的腿根用力cao乾起来。 孟槐烟抓紧了椅子两侧,却见自己两腿大张着,好似最为人不齿的荡妇,本就因性事晕出红来的脸颊上瞬时更红了。 江戍俯下身,寻她的唇来吻。 再往下,视线落在那处绑带下的乳沟。江戍舔上去,拿舌头挤进那道深陷的沟里一伸一缩地戳。孟槐烟抱住他的脑袋,他便再上去吻她,cao得急时吻势也疾,身下动作缓和时,吻却不见得能缓和下来。 好不容易嘴上放过她,她偏又一遍遍叫他的名字。 “江戍……江戍……” “叫什麽?” 孟槐烟这下没立刻回应,等到江戍不满地乾她,才终於哭着开口:“老公……” 时间恍惚间仿佛与多年前重叠,只是比那时平添了许多波折。如果要有那麽些阅历才能真正配得上来爱人,那这两人应当恍若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