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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从我浅薄的,当事的角度,你的确不该利用爹爹和师兄。” “你也的确不该有意构陷,趁人之危。” 江玉卿停顿。 在段衡的面部皮肤因为极端的恐惧而开始抽搐的时候,她轻柔地抚摸他的脸颊,让他不要害怕。 然後深吸一口气,继续下面的话语。 “但後面的话,你全都说错了。” “你一点都没有不堪。” “你刻苦,谨慎,努力,体贴......你的好太多太多了——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夫君。” “我有时也会想,如果嫁给了其他人,我会不会这般开心快乐,会不会这般真情实意的为他每日的归来而欢欣,为他每日在外的奔波而担忧。” “子观,你知道答案是什麽吗?” 段衡的眼珠慌乱地转动,他害怕她说出自己不想听的答案。 江玉卿知道了他的想法。 她只能无奈地说出答案。 “不会。” “我根本无法想象与其他人的婚姻是怎麽样的,即使是这样空洞的想法也让我无法接受。” “因为他们都不是你,而你是最好的段衡。” “子观,你绝没有你想象中的那麽不堪。” “背叛师兄的时候,你比任何人都谴责自己,所以才这般害怕我知道,甚至在不确定我是否相信那封信的时候,就忍不住崩溃,对吗?” “子观,告诉我你想要什麽,就像你总是要求我做的那样。” “我也想满足你,尽我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