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赴会终南山
影和那幽深的明眸。你再伸出手来攥我衣角之际,我一如那抹烟尘一样,淡淡的逸出了你的生命,再也了无痕,今生了无痕。 娼女便是娼女,这世上并无出淤泥不染的神话。 还有多少时光可以用来消遣挥霍,不得而知。无论世事如何变幻,我亦是听之任之,不再计较,不生愁思。端然行走在阡陌之上,风和日暖,多麽庄严的太平盛世,沧海一瞬,桑田随缘。 梁少卿怕白杨的萧萧改种梧桐。其实梧桐也何尝一定吉祥,假如要讲迷信的话,吾乡有一句俗谚云,“梧桐大如斗,主人搬家走“,所以就是别庄花园里也很少种梧桐的。这实在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梧桐的枝乾和叶子真好看,且不提那一叶落知天下秋的兴趣了。 有一种愁思遥遥在望,一些类似哀伤的东西,在人们的感觉神经里整装上路,不论它多麽模糊不清,人们感受到世间混杂的色彩,风中异样的音调,夜晚降临之时一片古老的宁静,夜晚缓缓潜入天地时无可回避的当下。 因为此处喧闹,两个人都是近乎耳语,才能听得清彼此。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就在时宜的耳边,甚至还能感觉到淡淡的温热气息。她有些耳根发烫,渐渐地脸也烫起来。再坐不住,轻轻动了动自己的手。从刚才坐下来,他始终不紧不松地握着她的手。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伊人却早已渐行渐远。就算回得了过去,却再也回不到当时的诗情画意,再也回不到当时的心心相惜,纵然你几多不舍,几多怀念,又能如何,也不过是徒增愁绪,何苦,这样强求自己?给自己,也给她,一个幸福的明天,不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