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滴血认主
身法又快又乾净。 他把花儿堆在墙角儿,浇上了两罐子水,然後到厨房把铁锹花铲全搬运出来。把草地中间用土围成一个圆岗儿,把几棵玫瑰顺着圆圈种上。圆圈的外边用桂竹香种成一个十字。西番莲全埋在墙根底下。那些没什麽希望 有一家的老农,在落日的余晖中,忙作於自家的一块田里。他用锄头和铲子垒起来一堆土跺子,塞入拾得的枯稻草,点燃,然後蹲坐於一旁休憩。青烟升起的时候,一天的日头也悉数褪去,凉风四溢,夜色微起,浓厚的泥土味道夹杂着淡淡的草香在空气里跃动。 坐在石砌的甬道里,两手抱了膝盖,昂了头望着天。每当敌机马达哗轧轧在烟雾上面经过,就极力地用目光搜索着,看它是几只黑影。有时,很想吸支纸烟,伸手到衣袋里掏掏,当掏出纸烟末屑的时候,也就送到鼻子尖上嗅嗅,聊以解嘲,耳朵里的步枪声,眼里的火光和硫磺烟子,也就因时间太久而冲淡了。 我总能准确地在河滩的大石块缝隙里,找到石斑鱼,也总能在水草丰富的浅水区,捞到大大小小的玻璃虾。那些半透明的小指甲盖大小的虾子,经常被我们用油炸了之後,用杓子一杓一杓地吃,嚼在嘴里像是一把炒好的脆玉米,带着浓郁的河鲜香味。 摘山果的少年爬到树上,少妇将鸭群赶入山溪,麻斑点的鸭子惊喜地拍水,黄嘴壳在草根间寻找清虾,叼鱼郎炸开翡翠翅膀“最最”地叫着穿过,绿纹水蛇游过透明溪水,缓缓爬进菖蒲丛间。 江天记得两个人有时会故意躲开大部队,抱着买来的西瓜去河边的树底下乘凉,傍晚的树影特别长,把两个人双双罩住,晚风一来,吹得头顶上的树叶和岸边的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