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萑苇
是中毒的脉象,那是朱雀自己的香气?博衍红着脸把袍子扯出来直接塞进朱雀的怀里。“不,不必问,你做什麽我不会去问,但你要做的事,需要有我。”博衍看着朱雀的眼睛,又转脸看向前面。“快穿上。” 朱雀把袍子披在身上裹了裹紧,“今日到不了京城的,路上无聊,我同你一齐赶路吧。” “你还是进去坐着吧。” “车里太憋闷。” “……那你不要坐我身边。” “……古怪……博衍你病了……脸红得……难道也受了风?” “我没有,别碰……老实坐着……是不是车里的吃的都吃没了?” “……” “真的都吃没了!?” “……博衍,你是不是想吃望海楼的盐水鸭了?” “不,我不想。你别转移话题……” “不是,你得想啊?我不能多吃的。” “我不想……” “不,你想吃了。要不我怎麽会去吃呢?你是不是想吃咸水鸭了?” “我……是我想吃……” 马车在山林间悠悠的走着,博衍一身黑衣,坐在车前赶路,朱雀一袭白袍,跑到车顶吹风。车後的驴头前又被栓了根胡萝卜,小毛驴边走边张嘴,却怎麽也吃不到。 二人,一个,一马一驴。 路很远,很长,又很短,很近。 玄武闭目坐在庭中,舞女赤脚曼舞,琴音缭绕了近一个时辰,手臂僵硬得早失了妙曼温柔,眼前的人虽然闭着眼,自己却丝毫不敢停下。 安歌进来,看玄武的神色,挥挥手让众人退下,那舞女倏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