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1998年7月8日,52度
上开始手舞足蹈,“我叫山鸡,J巴的鸡!”看来我最适合的角色还是山鸡。 ??可是有人不服,那人是老夏。他躺在我的方位下,我猜肯定是我在发酒疯的时候踢到他了,不然他也不会上来打我的脸。“喂!醒醒,别醉了,该回家了。” ??我怎麽会醉呢?我还能喝!摸索着地上的酒瓶,我拿起来将瓶口对准自己——一滴酒也没有。 ??“老夏,没有酒了。”我想我会哭。爬上去,我揪住老夏的裤脚。 ??老夏此时正在搬动阿西,回头看我,不得不叫救兵,“阿南、阿南,别睡了,快过来帮忙。”低头,他对我说:“你等着,我把阿西弄出去再来找你。” ??“老夏!你会不会和我走!”没有放手,我想我真哭了。 ??“什麽?” ??“给你一张车票,你愿不愿意和我走。”我竭力抬头往他的方向看去,却仍然一片模糊。 ??“你喝醉了!” ??我喝醉了。 ??放弃裤脚,我又从地上拿起酒瓶——白酒、52度。 ??我想起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重要的人我没有问,我一定要问,不管是怎样的回答,我要问她,清醒地问她。 ??酒精麻痹神经,当一切变得模糊起来,时间也就成了永恒。 ??在那短暂的永恒里,我想到曾经有人写过的情书: ??我喝过52度的白酒,也尝过过4.7度的啤酒,却来不及拥抱37度的你。 ??这矫情的辞藻,我想我真是醉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