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我自己怎麽洗
字的诗经时难看的脸;想到了韩澈为了她被刺伤时那鲜血淋漓的手。想到如果她接受韩家人的劝导,跟他和平分手,他是否会放过她。 良久,她轻叹:“我知道你想说什麽,我会考虑。” “你知道我想说什麽?你要考虑什麽?”他似乎对她的回答很不满,连连反问。 楚清被他问住了。 他看了她一会儿:“我以为你至少会坚定一点,要是让我父亲知道你是这个态度对他儿子,他一定不会让你进韩家的门。既然韩澈那麽喜欢你,你必然有你可取之处。别的我也不多说,好好照顾他。” 他走了,楚清有点懵。 事情好像出乎她的意料。 她惊讶的想,原来不是逼她和韩澈分手的吗。这个哥哥刚才在病房跟韩澈剑拔弩张,原来其实心底里是很关心韩澈的吗? 韩澈的手臂伤了筋骨,所以在医院住了半个月。 他讨厌医院里的药水味,楚清为此特地去跟傅清雨学了煮茶。每天在病房给他煮一壶茶,清新的茶香掩盖了药水味,病房弄得像茶馆一样。主治医生是韩澈的朋友,他每次过来,都要打趣两人几句。 半个月後,韩澈出院了。 不过,他的手臂还没有完全好,所以,他冠冕堂皇的搬回了锦台。对於楚清的抗议,他根本不予采纳。装可怜不行他就强词夺理:“我的手根本就抬不起来,回去住难道要让我姑姑帮我洗澡吗?都是被你害的,你负责!” 楚清嚅嗫:“我也不能帮你洗澡啊……” “你都帮我擦半个月的身子了,该看的你不是都看了吗?” 楚清终於绷不住,脸红了。这人要是耍起流氓来,她完全跟他不是一个级别的啊。况且她最多就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