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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副惊奇的表情, 秋清砚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秋清砚又看着娇娇全心全意的盯着自己手中的菜,於是秋清砚将自己的青菜给往前推了推,一副孝敬娇娇的模样,说到,“你吃。” 娇娇总觉得秋清砚误会了什麽,娇娇乾巴巴的笑到。“你真的是吃不出味道吗?” 秋清砚的面色僵硬了一瞬。秋清砚脸色倏然一变,右臂缩了下,秋清砚怀疑娇娇在问他别的什麽。 该是……什麽味道? 秋清砚忽然说不出话来了。 娇娇冷眼看这人的脸变得比翻书还快,总觉得自己好像问到了某一些禁忌似的。 秋清砚脸上没有什麽特别的表情,紧绷着脸,本就白的面色更是白得发惨。 娇娇碰了一鼻子灰,忽然觉得自己很没趣。 许久,秋清砚才自顾自的叹息一声,“不是吃不出什麽味道,而是对我来说什麽都很一样。” 所谓的难吃的遇上难吃的,也就没有什麽不同,可能是,他的口味天生的就与别人不一样吧。 娇娇正看着,吃完後坐在地上休养生息的人突然吐了一口血,原本挺得笔直的背脊如同摧折的柳枝。 秋清砚面色苍白如纸,捂住胸口,整个人软软的趴在地上。 鲜红的血从秋清砚唇角流下,把秋清砚黑色的衣裳都给弄脏了。 娇娇在一旁看着,被这变故惊住了。娇娇凑近去看秋清砚,瞧见秋清砚秋清砚连续吐了好几口血,颇有几分心惊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