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皮膏药
吉村的人,本村招工的人数应该是最多的才是,可现在却被别村超过了,没被选上当临时工的後生们心里能不生怨? 刘海再次无奈开口: “娘,你少说两句吧!” 他娘的这张嘴从进村儿到现在就没有停过。 刘臭妮瞪他: “怎的?” “管天管地,还管到你老娘说话上了?!” 刘海: “……” 没法沟通。 他终於明白村里人给他娘起的‘臭嘴炮’这个外号是什麽意思了。 刘臭妮的嘴依旧不停: “小海啊,这次没能让你当上临时工人也没啥大不了的。” “反正盖房子的活危险,经常有工人磕着碰着,也许过几天就有受伤的工人退下,到时娘再来慕家让你把位置替上。” “娘跟你说,要是你真去那儿当了工人,不必下苦力,做做样子把工资混到手里就行……” 她絮絮叨叨的声音越来越远。 直到两人出了村口,悄悄跟着听了一路的慕强才从小路走了出来。 他胡子拉碴的浑身酒气,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像极了流浪汉。 自从春节闹了那一出後,他就带着熊大花出了远门。 他不相信熊大华真的没有了生育能力,找到慕保国以死相逼弄到了推荐信後,就去了市里的大医院。 花光了所有的积蓄,熊大花也做了全身的检查,最终结果依然是不能生育。 这一度让他崩溃。 媳妇不能生,那他就永远也不可能再有儿子了。 他要绝後了。 那他还奋斗个什麽劲儿呢。 所以回村後,他就开始终日躺在床上酗酒,就这麽浑浑噩噩的过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