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贱
钱。” “不像咱们,整天累死累活的在地里刨食儿。” 马月红瞥了说酸话的那几个妇女一眼,然後把头上的毛巾解下来擦了擦脸上的汗,慢悠悠的道: “人和人是不能比。” “人家白念同志觉悟好,心肠也好,见不得咱村儿的娃娃们在摇摇欲坠的破教室里吃苦受罪,主动自掏腰包帮扶这些跟她没有任何亲缘关系的娃们。” “人家不求回报,不求任何东西,一心助人求学。” “不像有些人,明明现在日子比前些年好过太多,却还是见天的哭穷说累。” “咱村儿这几年收成好,谁家手里没闲钱?” “你们都没想着把闲钱拿出来,用在村儿里的娃儿们身上,怎还有资格说三道四?” 那几个被她暗指的妇女们脸色都变了变: “大队长媳妇儿,俺,俺就是觉得白念同志家贼有钱,这才多说了几句。” 马月红又道: “人家有钱是人家自己挣来的。 ” “白念同志是大学生,人家以前是在高官身边做翻译的,每个月的工资自然不少。” “你们有这时间说酸话,还不如去那边扬场多挣几个工分,也凭自己的能力多给自家挣点儿钱跟粮。” 那几个妇女被她说的面色讪讪,纷纷拿了工具去别处乾活儿。 说酸话说的最狠的那一位,一边走一边扇了自己嘴巴一下。 高官! 白念同志以前居然是在高官们身边工作的! 对於她这样土生土长的的农村妇女来说,当官儿的可都是厉害的了不得的人物。 早知道白念背景这麽厉害,她说啥也不嘴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