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新燕啄春泥(六)
些年他为她所做的所说的一切都不能算是爱,她不知道还有什麽能称之为爱? …… 最後他们改变路线,从别处绕回了沧州。。 他拖着伤,将她安放在远离卫家的沧州西端的一处宅子里,然後作了一番严密布署,使得卫家在三个月後以十足正当的理由搬到了这所宅子的隔壁隐居。 而她则以丧夫寡居的身份在娘家住着,当然也不会有人知道她的丈夫居然会是南边的萧放。 随同他活下来的那七个人留了下来。他们的家属也陆续地接到了沧州,对外皆称是邻居,在卫家周围,形成了一个防护圈,保护着他们母子。 直到她生产之後有新的人接替前来,他们才又以各种理由陆续回到营中。 後来那些年虽然也遇到过一些危险,但在他安排的人保护下,并没有再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孕中的颠簸,使她生产的时候极不顺利。 好在,她憋着一口气,最後还是平安了。 果然是个男孩儿,她昏睡之前看了看他,长得真可英俊啊,nongnong的眉毛,英挺的鼻子,哇哇大哭时张开的方口,好像他。 她笑着,安心地睡了过去。 但她醒来後却被告知,难产的时候创伤较重,恐怕日後会难以怀孕,所以要好好调养。 十天后他回来了,胡子拉碴的,一身尘土,匆匆洗了个手就冲进来看她了。 虽然知道月子里不能哭,但她还是哭了,捉着他的衣襟说:“怎麽办?我大概不能再给你生孩子了!” 他笑着抱她,摸她的头:“我觉得一个已经很够了。想要孩子,让他将来长大了给我们多生几个孙子就好了!” 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