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没见过这麽丑的
岁郎中模样的男人走了出来。 沈大伯忙迎了上去,“葛大夫,我娘怎麽样?没事吧?” 葛大夫面色有些纠结,沉吟片刻後才道:“这个...还真不好说。要说吃坏了肚子吧,脉象应该是虚浮无力,患者腹痛不止。但你娘的状况则完全相反,经过这番折腾後,人看着极虚,脉象却甚是和缓,像是体内的积食停滞都被冲刷一空,身子反倒比之前还要强一些。” 这...沈大伯听着有些玄乎,急忙追问:“听你的意思,莫非泻了这一场还是好事?” 葛大夫点头,笑道:“正是。” 沈大伯神色犹疑地看了盛竹一眼,又问:“那我婆娘呢,她也是从早晨吃过几个葱油饼之後就腹泻不止,不知情况如何?” 葛大夫安慰道:“我把过脉了,都是一样的症状,没有大碍。” 既然都这样说了,沈大伯也就放下心来,给了诊金,让儿子送葛大夫出了门。 屋里,严婆子的声音传了出来:“大郎媳妇,你进来。” 沈砚神色一紧,担忧地看着盛竹,盛竹冲他安抚地笑笑,掀起帘布走了进去。 严婆子斜躺在镂空红木床上,床边站着沈芙蓉,沈芙蓉咬着唇,却还是藏不住脸上满满的幸灾乐祸。 大概是人年纪大了怕风,木窗棂关得严严实实的,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盛竹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盛氏,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