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ght.? 一个彩蛋
叔都想转正道,转正道他还哪能名正言顺地发泄他的怒火和戾气? 所以他“跳槽”进了另一家“公司”。 新的“公司”乾的肮脏事多得多了,但瞎子刚进来从最低层开始做起,“公司老板”叫牛佬,瞎子跟着一个叫阿海的男人乾活,负责当一家会所的“看门狗”。 其实就是泊车小弟外加马夫,有客人点小姐出台的话他还得负责开车送他们去酒店。 日夜颠倒的日子过了一年有多,有一天下午还在宿醉中的瞎子接到了电话,阿海让他赶紧带上两个小姐送到一郊区的废弃工厂。 他边骂着什麽人大白天就要叫鸡啊,边开车载着两个姑娘往城郊跑。 地点实在太偏,去到那儿天空已经开始染红,工厂旁边杂草丛生得连路都看不清,他走在前面,穿着紧身裙高跟鞋的女人跟在身後,厚润的红唇抱怨着等会在这乾活不会被蚊子咬得一腿包吧。 进了空荡荡的厂房,血色夕阳从破裂的屋顶流进,浇落在空地中央的少女身上。 一袭黑裙的女孩被绑在高背椅上,姣好年轻的脸蛋淌满泪,嘴里被塞了布团,泪水滴在她胸口上别着的山茶花珍珠胸针处,黑发瀑布一般披散在白皙天鹅颈後方。 把她绑到这来的人没碰她,只有裙摆上浅浅的皱褶以及小羊皮鞋尖上沾着的泥土,隐隐透露出女孩的狼狈不堪。 看着少女氲满水汽的黑眸里藏着恐惧不安,瞎子站在原地怔愣了好久,残阳把他脚下的黑影烧得guntang,同时升温的,还有他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它跳动的心脏。 在场的除了瞎子和阿海,还有另外三个男人,几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