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晚啦
吉的面质问,被问得抖如筛糠,只觉得另有一种高兴,这高兴同把对方打了一通不太相同——毕竟回回打架,虽然他自认为是赢了,真正论起来,各有伤处,也说不清谁轻谁重。 可若是当真因为此事,叫郭向北吃这个大瘪,实在是同大夏天里吃了冰浸的清凉饮子一般,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舒坦! 谢处耘顿时伤口也不疼了,脸上也笑了,连忙撩起袖子要去找笔,道:“纸笔呢?我现在就来写信!” 说风就是雨的。 沈念禾见他还算听劝,这才松了口气,站在边上帮忙磨墨。 * 这一边两人埋头写信,不远处的另一个厢房里,郭东娘却是在数落弟弟郭向北。 “你何苦招他惹他,一个外人,吃也吃不得什麽,用也用不了多少,养在家里,还能给爹爹、大哥挣名声,偏偏你这个蠢的,回回都要弄出事情来!” 郭向北恨声道:“二姐你也知道他是个外人??外人凭什麽在咱们家里横行霸道的?那廖氏,有什麽好的都想着自己儿子,接得进府,就想占咱们家便宜——爹同大哥两人想得开,愿意给别人养儿子,我是个脾气大的,就不肯!” 他一面骂,却被後头擦药的郭东娘用力不小心按到了伤口,疼得哇哇大叫,道:“姐!” 郭东娘没好气地道:“没用力!看着伤得也不重,你乱叫什麽!” 郭向北双眼含着两泡泪,疼得鼻涕泡都出来了,抱怨道:“姐,你这是在胳膊肘往外拐吧!那谢处耘阴险得很,专挑rou薄的地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