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死到临头
下,是以每年都不知道往外撵走多少人,可比起寻常“庸者”,他更为厌恶的却是有意欺瞒之人。 做官的,可以无能,可以无知,最多也就是被发贬而已,可谁要是敢行此大忌,左久廉不惮於将其送去大理寺,叫对方尝一尝受刑、去官分别是什麽滋味。 秦思蓬应声道:“下官虽未亲眼所见,可虽不中,应当也并不远——叫那裴继安过来一问,在着人去choucha便知,除却查数,也要查酒色,只怕下头有人以次充好,以水充酒……” * 斯事紧急,左久廉实在不能怠慢,立时又着人将裴继安叫了过来。 面对左久廉的询问,裴继安面露诧异之色,回道:“至昨日酉时一刻,酿酒坊中八十二场一百九十七库,共计二十万三千一百八十六坛酒水,其中上色八万六千二百七十三坛,下色十一万六千九百一十三坛,choucha上色一千六百一十二坛,俱无不合酒色……” 他将各种数目倒背如流,把左久廉的问话一一回了,复才道:“下官早间呈了折子,提举可寻出来翻查一回,其中皆有论述……” 这可听在早有成见的左久廉耳朵里,分明就是在隐晦地说:折子样样都有,你自己不看,怎麽又来问我,难道是老糊涂了? 他桌上一份宗卷翻了出来,扔到裴继安面前,道:“酿酒坊上月酒水库存不过十一万坛,短短旬月,你怎麽做到翻倍的?而今朝中急着要司酒监得酒税增益,下头酒楼、酒坊也全都等着,若是酿酒坊酒水出事,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