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
就这样吧!” 经过这麽一闹,似乎大家都释然了不少。李科,陶夭夭,骆冰生不时地吃些菜,聊聊自己爱一个人的痛与苦、喜与乐。 原来,人这一辈子,走不出的,终究是自己的心。 跳脱出那个小小的自我,所有的过去,也就能真正成为过去。 起码,陶夭夭,骆冰生是这样。 看大家吃喝得差不多了,陶夭夭举起杯来。 “来来来,大家都差不多了,今天就这样吧。明天,我陶夭夭就回剧组拍戏了!”看看一桌子的人,陶夭夭深吸一口气,“不念过往,但看前路!变的,我们坦然接受;不变的,我们倍加珍惜!这一路,感谢有你们!” “干了杯中酒,前路我们还一起走!”施梧说。 “夭夭姐,你一定要努力!必须做一个超级明星!回头我混不下去了,去娱乐圈投靠你!”骆冰生半是认真半是调侃,“干了!” “干了!”李科跟着一桌子的人举起杯来。 散场,李科拒绝了施梧和骆冰生相送的好意,以自己想要独自走走为由打车回到静心湖边。 李科让司机在来新原第一天苏小陌嚷闹着下车的地方停车。 夜凉如水,秋意渐浓。 静心湖,“十里杏林”,凌秀山,整个世界,在微弱的月光之下安静得似乎从不曾被打扰。 风,不曾惊扰;雨,不曾yin侵。一切,全无痕迹。 有的,只是岁月的自然变幻;留下的,不过是流年更迭的一声轻叹。 比如,十月的静心湖里,柳叶已不是八月的浓绿。 泛着点白的叶片在月光之下更显无力。偶尔,一两片叶片自枝上毫无征兆地脱落,悄无声息地没入湖水之中。 没有空中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