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
看一眼温瑞,陶夭夭接过纸巾擦着眼泪。可是,眼泪就像断了闸的洪水,越擦越多越擦越多。最後,陶夭夭赌气地拿了一叠纸巾想要堵住眼泪,但眼泪依然没完没了地流出来。 “呜呜呜———” 陶夭夭挫败地哭起来,头疼得更厉害了。 温瑞就站在她旁边,静静地陪着,什麽也没说。 这样的时候,所有的语言都显得多余显得无力。静静地陪伴着,或者反而会更好。 毕竟,这世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没有人可以真正懂得真正感知他人的痛,一个人心里的伤痛也不可能由他人治愈。 心里的伤只能自己舔舐,心里的痛还得自己抚慰。 陶夭夭连着作了数次深呼吸,整个身体靠在栏杆上,一只手拿着揉成一团的纸巾抵着胸口。 “温大哥!”看着湖面,陶夭夭的声音有一点嘶哑。 温瑞点点头,没有回话。他知道,这一刻的自己不需要说什麽,只需要安静地聆听。 聆听,是最好的陪伴。 “哈!”未曾开口,陶夭夭先自嘲地笑了起来,“想想,自己还真是够可笑的!” “我以为自己对爱情有多精通呢!还想着帮小陌解决个人问题。不曾想,我自己的问题都解决不了。” “现在想想,风哥当时那麽反对,真该听他的。人性经不起考验,爱情由不得安排。我非要逆天而为,这下,”陶夭夭的眼泪又涌了出来,“我将自己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陶夭夭哭得有些倦了。 “风哥说,但求不要被反噬!”陶夭夭凌乱地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