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
,温瑞主动讨了一杯酒站起来恭敬地敬酒。 “终究是福薄,无缘见到流苏先生本人。今天在这里遇到先生的女儿,我就借这一杯酒一表敬意!” 木扶兮并不推辞,和温瑞对饮一杯。 “‘晓月’我们今天见识了,请问一下,‘清风’现在何处?” 温瑞不好意思地笑笑,终究还是把想问的问题问了出来。木扶兮微笑着叹一口气。 “知道温先生是瓷器爱好者,但我只能表示遗憾了。我姐性子沉静喜茶,我母亲将‘清风’传给了我姐。她常年到处寻找适合制瓷的材料,所以我们姐妹一年极少相见,更别说看到‘清风’了。” 听木扶兮这麽一说,温瑞知道是无法见到“清风”了。作为一名资深爱好者,不能得见自然是遗憾的。但已见“晓月”,也算得是一幸了。 其他人虽也可惜,但和温瑞终究是有一些不一样的。 “想不到这世间竟真有这麽神奇的瓷器!”骆冰生喝完酒将杯子拿在手中细细地欣赏,“瑞哥,回头我得向你学习一下瓷器。” “先生现在怎麽样?” 温瑞点点头回应一下骆冰生,然後关心地问起起来。木扶兮知道温瑞是在关心母亲,於是笑着回应。 “我母亲身体挺好的。平时就在家里种种花草什麽的。” “完全不碰瓷器了吗?” “完全不碰了。” 温瑞拿着酒杯陷入深思。 这世间之人,拿放之间最是为难。 最开始,拚尽了全力去“拿起”。到了该放的时候,“放下”却成了难题。放下,意味着一切归零;放下,意味着过往如烟;放下,意味着前路新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