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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喜欢的也并非寒兰,而依旧是那盛开於冬日的洒金梅。他见屋外来人是江行阙时稍显惊讶,之後便又敛了表情带江行阙进了满室暖意的竹屋。 晏吟将门关好,刺骨的风雪便顷刻间被融融暖意替代,他回过身见江行阙正背对着自己。十年过去,当初那个只到自己腰间的小女孩已然长大,晏吟莫名有些感慨,他还记得那时江行阙戴着那支自己亲手做的蝴蝶发簪喊着哥哥向他奔来的样子, 那回忆清晰地仿佛一眨眼便能回到过去一般,然而到底人事皆非,如今的他早已成了晏吟,而江行阙的兄长也成了一个叫江行歌的人。 恰巧到晏吟胸口的少女欲言又止地抬头看了看眼前之人却又将眼帘垂了下去,晏吟这才注意到就算过去了那麽久,她依然还是那个小小的模样,原来只是没了昔日的神情便能让一个人变得截然不同。想到这里,晏吟将视线短暂地移向了不远处的镜子,被清晰映出的瘦高身影孱弱且苍白,再没了当年那意气风发鲜衣怒马的少年模样。 “兄长,白师姐手里那半枚玉佩丢了。”末了,江行阙终还是打断了晏吟飞回到十年前的思绪,她低着头不知为何并不看晏吟,像是个胆怯的孩子鼓足了勇气才向对方抛出疑问。 晏吟起先似是没摸清话中的意思一般稍显几分疑惑,不过少顷便反应了过来,他倒也不恼,只是随意地在最近一把藤椅上坐下,这才开口问到:“你是想问是不是我将它取走了?” 明亮的烛火把江行阙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