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东床快婿
了肚子里,她真怕这位师兄拿到画之後就反悔耍赖,那她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临走之前她还想再跟父亲聊几句,这一别可能不是一年半载便能再见的了。可她吃完了饭却被程伯告知老爷已经出门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魁玉知道那不过是一句托词,父亲没有明着下逐客令,但他们等下去不会有任何结果。这不正是她想要的吗,无拘无束,自由自在,不知为何却突然有些伤感。 三人乔装一番,仍由程伯带到角门,趁四下无人时放出门去,吱呀一声又紧紧地闭上。麻姐忍不住道:“魁玉你爹是做什麽的?跟我们谈笑风生,对你连走时都不送送。我从来没见过你们这样薄情的父女!” 昱音来不及阻止她,魁玉面上一白,僵着解释道:“我爹是…”麻姐自悔失言,拉着她的手赔礼道:“应该是舍不得你罢,所以故意不送出来。你还有父亲,我是什麽都没有了,羡慕还来不及,说话急了些你别见怪。” 那个人真的是她父亲吗?魁玉也在扪心自问,比起麻姐,她只是多了可以吃一顿早饭的地方。 “世上有各式各样的人,有了孩子就是各式各样的父母,所谓'慈母手中钱,败儿身上衣。” 听他这样杜撰乱改魁玉和麻姐都笑起来,京城的鸽群从头顶飞过,翅膀的影子遮住了太阳。昱音抬头嗅了嗅风里的潮味,神色突然凝重起来:“好像要变天了,快走!” 三人混在人群中出了城, 痨九的人在城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