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中 雪梅踏进大学校园 漾漾突击暑假作业
不住喜滋滋地冲致远说:“这个学得利索呀!” “嗯,我教了四五遍她就会了,我让她再背十遍,背得挺麻利的!”致远指了指漾漾,笑对老丈。 “登幽州台歌,前不见古人,後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登幽州台歌,前不见古人,後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登幽州台歌,前不见古人,後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 漾漾掰着小指头自个边背边数,跟唱歌似的不亦乐乎。老马和致远坐在边上,观小儿摇头晃脑不知诗中人事,成年人品那诗里的怆然感伤不禁默然。 “前不见古人,後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老马从未听过这麽好的诗,短短几句道尽了人生的沧桑和急促,听得人心中平和又悲悯,不胜感慨。中午饭後,老马睡在阳台上,依然在品那诗词里的旷达和悲凉。 七老八十的人一旦感慨起来,定是离不开一个死字或空字。 下午三点,该他出手了。老头拿着一把米粒一把牙签,一丝不苟地教漾漾数数。今日教的是从十一数到十五,小孩子咿咿呀呀放声慢数,跟台上那秦腔小生唱戏似的——嘴里的每个数硬要拉音,一拉拉半天!老头子一张嘴弯弯、一双眉飞舞,从三点乐呵到五点。到了五点口乾舌燥,老马拍了拍屁股离桌休息、暂停教学。 寂静中感叹自己这些年从未如此快活过!陪着娃娃看世界竟这般幸福,老头被自己的後知後觉惊得哑然後悔。 此时正在努力学习的,除了何一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