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了,无性命之忧。 凤儿把这套话给喜糖一讲,以爲能让她放宽心些,哪知喜糖听完一个劲儿摇头,倒搞得凤儿云里雾里。 喜糖见她真不懂,只好还带着哭腔跟她说:「虽然至今不知我家相爷什麽罪名被抄家,甭管什麽罪名,是不是莫须有,都是罪。相爷已故,家眷们又流离失所,再翻案已是不可能,公子和小姐就是罪臣之子女。罪臣之子充军,无一例外都被送到鶏不拉屎鸟不下蛋的鬼地方,衣食不保,自生自灭没人管。」 说到这,喜糖刚擦乾的眼睛又被涌出的泪浸透,死死抓着凤儿的手说:「啓哥他一个文弱书生,怎能扛过那样的日子,他那双手只拨弄过琴弦,何时握过兵器,哪怕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匪,要了他的命都像捏死个蚂蚁般容易……」 说罢喜糖又趴在案上大哭,凤儿突然不知怎样去安慰她:「喜糖,你……你是真的喜欢吴大公子?」 「啓哥是我的主子,但更是我的知音。」 这话喜糖书信中提过,凤儿寂寞时书信与她,说在国相府也是做妓,在蝶园也是做妓,有何分别?喜糖回她:「同样爲妓,但国相府里有知音。」凤儿因爲这事还狠吃一缸醋:从小一起长大居然还算不得知音? 这位吴风啓,便是喜糖知音无疑。 喜糖抬头一句话,震得凤儿脑子都空白了一瞬。 「凤儿,我若告诉你,我现在还是处女,你会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