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学坏的老婆
晚上十点多,张扬坐在沙发上滑手机,客厅灯光只剩下立灯那一盏,照得空气有点昏黄。两个小孩早已上床睡了,房里只剩下空气清净机运转的声音。 玄关传来开门声,小孟终於回来。 她今天回得比平常晚,穿着早上那套白针织短上衣、灰蓝色斜切裙,丝袜依旧没脱。她脚步轻,像是刻意压低了声音,不想吵醒孩子。风衣脱在门边,手里拎着包包,进门後直接坐到沙发上。 张扬抬眼看她一眼,视线立刻落在她那双还穿着的丝袜腿上。 「怎麽这麽晚?开会延後?」 「嗯,後面一个会讲太久了,又留下来收资料。」她语气自然,像是在聊日常,抬起一只脚踩在沙发上,裙摆微微往上一滑,丝袜勒在膝盖上,露出整截大腿。 张扬看了一眼,没说话,眼神却明显沉了下来。 小孟把包包放下,往後靠在沙发背上,一边扭动脚踝放松,一边说:「对了,今天在会场,有个新来的旁线……」 她停了一下,然後像是没什麽似地补了一句: 「不知道为什麽,从我一下车开始就一直黏过来,还说要帮我拿东西,然後中场还去帮我买早餐。」 张扬转头看她一眼,眼神里有一点不动声色的观察。 「买早餐给你?」他语气压得很平静,听不出情绪。 「对啊,他说看到我早上在车上打电话,好像没时间吃东西,就顺手买了蛋饼和豆浆。」她笑了一下,「人还不错啦……只是有一点太热情了。」 她说到这里,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膝盖,顺着丝袜边往大腿内侧滑了一下,像是无意间的动作。 「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