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进得太深太狠都是这种感觉
,都交给我。” 对於胡杏娘的事情,俞婉一向敬而远之,就怕吃力不讨好。这些天被催着找永平卫那边要说法,她都应付着。身为儿媳,她怎麽敢朝公公要说法,也不想跟周夫人打交道,寇冲回来的正及时。 心里记挂着事情,累也睡不踏实,俞婉眯了一会儿,要爬起来。寇冲按着她不让动,俞婉摇摇他的手臂,“还是去正院看看吧,娘如今有孕在身,你回来不过去,多不好。” 寇冲跟着坐起来,他只穿了一条里裤,双手撑在身後,身上结实的肌rou轮廓显着,大小的伤疤越加给他添了一丝野性和危险。俞婉看他又黑了些,她的手放在他身上,仿佛温柔的月亮落进深渊,被包裹着下坠,色差的对比冲击巨大。 寇冲握住俞婉的手,在嘴边吻了吻,揉着问,“还疼不疼?” 俞婉脸上泛着春潮,眼角眉梢俱是情事後的慵懒温柔,无力地靠在他身上,“还有一点。” 寇冲翻身下床,打开俞婉装瓶瓶罐罐的匣子,挑挑拣拣,取了一盒外伤膏药示意给她看,“是这个吗?” 俞婉看见,眉心一跳,眼疾手快抢过去,“没事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谁叫你每次都那麽里面的,下一次轻一点我就不疼了。” 寇冲多敏锐的人,面对心心念念的人,全幅心神都在她身上,自然没错过俞婉一闪而过的紧张,隐晦地瞄了一眼匣子,搂住主动依偎上来的人,靠在她耳边说些情人之间的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