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那冻疮膏再给我几盒
说八道。我拿没拿,铺子上的帐跟库房的帐都记得清楚,东家一查便是。” 俞婉自然知道,库房的帐一直是她自己管着,拿出去多少东西,笔笔在目,杜二姐也不是眼皮子浅的人。她道:“你没错?你错处大了。” 这话一出,连婆子脸色一喜,家里人个个反应不同。张志诚却是定定地看向俞婉,不信她会帮那无耻的老婆子。 “她第一次来找你,你就该找我报官。你如今跟他们是什麽关系,和离书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往後男婚女嫁各不相乾,知道的说这老婆子不要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儿子孙子出了什麽事,没得靠了,只能找前儿媳敲诈勒索呢。你是好心,自己出钱买了一盒给她,人家当你好欺负,无敌洞似的要,哪一天连我的铺子也要去了,我找谁说理去?好在咱们明府大人最是明白事理不过,我这就去鸣鼓告状。图谋别人财产是什麽罪?” 张志诚立马站出来,一脸严肃道:“轻则棍杖三十板子,一年牢狱;中则棍杖五十板子,三年牢狱,没收全部家产;再严重些,没收家产之外,全家流放。近几年化隆县的犯人皆是送到安西卫怀惠关,我还没见过被流放活着回来的人呢。” 薛仁甫看两人振振有词,立马上前帮呛,“这一年来,府衙大大小小的募捐共计十余次,聚宝阁次次榜上有名,明府大人早说过聚宝阁要有什麽难事,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