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cao特cao(H)
埋入甬道,这一次没有停留,触到了底立即退开。 他开始时轻时重、时深时浅的抽插。每一次重重地捣进去,撞得敏感的软rou一酸,再缓慢的拔出来。这个过程中,紧致的rouxue跟着一下紧绷、一下放松,一下扩张、一下收缩。敏感的神经仿佛在内壁织成一张细细密密的网,随便怎麽刮擦都能产生蚂蚁夹般的感觉,还是成千上万只蚂蚁一起夹。 而每撞一次,在内里是一阵酸绞般的陌生刺激,对俞婉整个人来说,却是狠狠往前一耸,若不是被抱着,险些朝床头飞出去,足可见他用了多大的力道。随着越来越熟练深入的捣弄,xue儿内里慢慢渗出滋润的水儿,润滑了摩擦抽插,他cao乾的行动越发如鱼得水了些。 不过百来下,寇冲却不满足於浅抽慢送了,俞婉丰沛的水儿越流越多,他的顶弄也随之密集起来,一下一下顶到深处,插得俞婉身酥骨软。好不容易适应了被撑开到极致的痛苦,以为跟上了他的节奏,结果人家原来从头到尾在将就她。 他稍微加快点力道跟速度,她就彻底败下阵来,腿夹不住,手也抓不住了,只能尽量摊开四肢,将狂放迅猛的撞击分摊一点。 此时的媾和不再是小船荡漾的微波,而是雷雨下咆哮的狂涛骇浪,一波一波猛力的冲击卷着她狠狠甩向岸边。本以为会飞向礁石彻底终结,在失重眩晕的空中又被反向带回,只能在无边无际欲望的浪潮里载沉载浮,愉悦伴随着疼痛像水流一样淹没耳鼻,阻绝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