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罗衣的质问
,是从聘礼当中抽出的新料子,西域买来的呢!摸在手里多舒服,又细滑又轻薄,红色这麽纯正,也不知这点点金光是怎麽弄上去的,是撒得金粉呢还是金线——你赶紧试一试,我瞅着腰上要收,胸上要放,袖子这里会不会太紧?” 俞婉如今什麽都不用做,她倒是有心想研制些新的香膏香粉,排揎郁闷的心情,冯婶却不准她进作坊,带着大姐儿跟衡姐儿、四个帮工,将作坊运转地如火如荼。家里连饭都换了三婶煮,日日无事,日子过得极为难熬。 好不容易应付走各位亲眷,又被三婶逮到,俞婉望着红色嫁衣神游天外,等回过神,发现堂屋多了个意外的客人。罗衣坐在三婶身边,双眼痴痴地望着那嫁衣。 俞婉顿时觉得好不自在,仿佛抢了别人什麽东西,被苦主抓个正着,连忙想些杂事拜托给三婶,将人哄了出去。客厅里一阵尴尬的沉默,俞婉只好自说自话,“谢谢你今天能来。” 俞罗衣消瘦了些,看着越发楚楚可怜,双眼含怨又含火,“你那嫁衣真是漂亮,你什麽时候跟我这麽疏远了,你跟冲哥的关系早就缓和了吧?在我面前还水火不容的样子,连我都被你骗了。若不是你俩定亲的消息传回去,我都不知道。你什麽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亏我还在杏姨面前说你的好话,如今你们倒是成了婆媳,我是个搬弄是非的外人了。还记得你说过喜欢会读书的,到底是喜好变了还是看冲哥出息,早就瞧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