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逃
着她恬静的脸,握着柔弱无骨般的手,拿在嘴边亲吻。 一夜无事,第二日一早,睁开眼睛床上只躺了她一个人。扭头看向屋子,对面罗汉床上放着一只瓷白的花瓶,插着几束金黄的桂花,睡梦中都闻到了那种味道。 萱草说是将军早上出门摘回来的,本来想等她醒来一起吃早饭,结果城中心大道上锺楼上的铜锺响个不停,便出门了。俞婉穿衣裳的动作微顿,拉住萱草的手,“确定是辰锺响了吗?响了几声?” 俞婉脸色严肃,萱草有些莫名其妙,回想到将军出门时严肃的表情,迟钝地察觉到一丝紧张。 “确实响了,不是通报时辰的,先前辰时就响了一次,过了半个时辰差不多,疯了一样敲得叮里哐当。我爹说看见街上好多兵士列阵巡逻,随後一窝蜂似的出城了。” 她居然睡得这样死,俞婉赶紧起床,略略吃过早饭。爹也从作坊过来了,说是庸良卫那边城墙上烽火台一大早便狼烟冲天,好几里地之外都可以看见,报信的人来了好几拨。到了晚上几乎可以确定,北面打起来了,就是不知道战局如何。 周指挥佥事好歹算是武官,就算不常上战场,不至於看见西北来人就将烽火台点起来,一烧便是一天。很有可能来的兵马不少,情况很不乐观,他才会慌了手脚。 事实也确实如此,第二天城里便散布消息说是西北突厥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