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得涨起来像怀孕(H)
飞凤舞,结实的架子床比她呻吟的还要剧烈。俞婉不得不抽出一分多余的心力担心,或许站在门外面都可以听见床快散架的摇动声音。 她真的很怕,成亲不过短短几天,却把床做坏了,传出去她就不用见人了。很快,她就没精力担心床了,身下的冲刺越来越剧烈,速度越来越快,两团雪白的乳儿快被撞飞上天,雪兔一般左弹右跳,快打到她脸上来。 而随着下半身抵死缠绵而产生的天崩地裂般的电流从摩擦中不断扩散,刺激着腹腔中哪怕微小的一块肌rou,同时沿着尾椎骨快速攀爬,席卷全身,剥夺所有的感官认知。 俞婉成了濒死的一尾鱼,除了赶紧断掉这口气结束折磨,甚至连求生的欲望也不敢奢求。她感觉自己真快溺死在激烈的快感里,太快了,太刺激了,全身上下有一处是放松的,都在用力绷紧、再绷紧。 大汗淋漓,柔光若腻的肌肤覆盖着一层水色,几缕漆黑的头发被黏在侧脸上,双眼雾蒙蒙水当当,双颊酡红如同宿醉。 她低下头无意识看两人相连接处,却见太快的顶弄中两个囊带模糊的影子翻飞,拍击时喷溅的白沫飞得到处都是,大腿上成片的银丝拉线,晶莹的水色甚至沿着肚皮倒流。而她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随着rou茎飞快的进出,凸起、消失、凸起、消失一根粗硕的棍子,将肚皮顶出一道高高的弧度。 顶端几乎到了肚脐位置,居然进得这麽深。 隔着一层肚皮,摸上去竟然还是yingying的。俞婉痛苦地呜咽一声,全身痉挛紧绷,不断堆积的快感终於攀上了最高峰,rouxue瞬间紧绞收缩到极点,狠狠一颤,洪流猛地爆发。身体里某处开关被打开,受到刺激的蜜液争先恐後奔涌而出,直直淋在作乱不停地rou茎顶头上。 而此时的rou茎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