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岁月慢慢地撕扯,血止住时又拉开了1道口。
。哥哥1年前结的婚,嫂子是他单位里认识的同事,因为脾气好喜欢哥哥,哥哥就娶了她。他们结婚的前一天,我看见哥哥趴在三楼的阳台上,眼里起了一层雾,很薄很薄。後来他告诉我,如果可以,千万不要放手。 逗了逗侄子,他咯咯地笑着,右边脸一个深深的酒窝。满脸的天真,简单得发甜。 我进了房间,拿着坏了的CD机,又擦了一遍,房间外的电视里放着歌:“有些爱越想抽离就越更清晰,那最痛的距离是你不在身边,却在我的心里。” 後来接到助理的电话,她说了一堆,我出门时,忘了是什麽天了。 飞过头顶的客机留下一道长长的航道,柔软的样子,人行道等待的人都在笑,没缘由的,路边的野花在我跑过去的时候摇晃,几片花瓣掉落飞起,美得让人想哭。 “蒋蔓,你来一趟出版社吧,你的书要翻拍电视剧了。” 机场外,助理向我招手,告诉我翻拍事项,说了一路,没有停。她说:“我今天算是真的知道了空气散发出的受宠若惊是什麽感觉了。” 这句类似的话,李思也和我说过,就在一年前。 “哇塞,这是米啊!这是米呀?这是米啊!”李思指着那一小袋500g的米冲着我喊,我重新戴上了帽子,离她而去时她追了上来。 “蔓,这就是日本的米啊,怎麽就这麽一小袋就200多,这哪是米啊!” “你是想告诉全世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