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下井
说羊了,就是头壮牛从井口掉下来也得摔成rou泥,哪还有力气爬到墙角。 表舅点了点头,在我下来之前他们就已经查看完了那堆屍骨,并没有什麽新的发现。北墙开出了一条长廊,宽度能勉强让我和陈斐两人并排同行,不过又高又壮的铁山和另一位小哥就有些勉强,所以我们四人就被他两人夹在中间,铁山打头,那位小哥垫後,我紧紧挽住陈斐的胳膊,查良吹亮了一只火折子递给我和陈斐用於驱虫。 前路漫漫,石壁上开始出现一些刻字,说是刻字也有些勉强,笔画七扭八歪的散落四周,陈斐拍了几张照片,准备出去之後再细细研究。 “走了多久了。”陈斐问道,狭小的空间让我们都很压抑,一路上十分寂静。 “三分锺。”表舅看了看手表,这条长廊我们才走了三分锺,但是给我的感觉却像是走了半小时。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压抑,便找起话来。 “小哥,还不知道你叫啥。”我扭头问道垫底的小哥。 “喊我俊子就行。”俊子挠了挠头,呲牙笑了笑,一副憨厚可爱的模样。 “好像到了。”走在最前面的铁山脚步一停。 “哥,不会有什麽机关吧。”俊子在身後问道。 “不会,曾经,有人住在这儿。”查良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是看到了什麽可怕的东西。 我踮起脚尖向前探头一看,石室的中心躺着一大一小两具骨架,我又想起了镇上老人说的话,一阵恶寒从脚底蹿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