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五十 估计得自杀谢罪
走出最恶劣的一步还要严重! 何亭亭不是人民币,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喜欢——即使是人民币,或者说金钱,也会有人不喜欢,例如把金钱视作阿堵物的那货。总而言之,何亭亭除了有一大批文坛上的至交好友,也有一批相看两厌的对头。 这批对头,倒不是说和何亭亭有什麽生死大仇,纯粹是主张和流派不同。不过对於搞文学的,这方面的不同,有时候比生死大仇还要严重,所以这碰撞就显得异常激烈。 现在,何亭亭的对头开始发力了,恨不得把她贬低到尘埃里,抓着一点问题夸大其辞,似乎她犯了十恶不赦的大错,是绝对不能赦免的。 何亭亭看到这篇社论是很生气的,当看清最初的出版社之後,知道是怎麽回事,就不气了,盘算着怎麽反击回去。 这个社曾经被她得罪过,这会儿估计是找场子来了。 而其他那些抨击她的,也都是老对手了,倒没有让她吃惊。 刚从国外回来,专门回校陪何亭亭吃饭的刘君酌知道这个消息,勃然大怒,当即就拿出大哥大打电话叫人处理。 这件事是由他进校园听课引起的,他认为必须由自己解决。 何亭亭拉住了他,笑道,“不需要用别的手段,我就跟他们辩论辩论好了!” “跟他们辩论什麽?拉低了档次。他们是故意诋毁你的,你越是争辩,他们越是起劲。”刘君酌并不同意何亭亭这麽温和的手段,他觉得要用雷霆手段,让这些人连话也说不出来。 何亭亭拿过刘君酌的大哥大,摇着他的手,“你难道不相信我吗?我出手的话,力度可不小,极有可能让他们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