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七十五 天为盖地为庐
,只有他和她,他什麽也没穿,却也走得特别豪迈,一点儿羞耻的感觉都没有。 何亭亭没有想到,只是让他泡泡灵泉,根除身体的旧伤,竟然就要被刘君酌这样那样、翻来覆去、在不同的地方吃掉。 终於可以离开四季仙居时,何亭亭累得手指都动不了了。 “为夫刚才让娘子满意吗?”刘君酌眉飞色舞。 何亭亭看向他,眸光如水,显然情潮未退,却努力做出深仇大恨的样子,“我还没满足,你!再!来!啊!” 原本笑眯眯的刘君酌眯起了目光,“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何亭亭得意。刚才在里面,他那麽卖力,一时半会肯定站不起来了的。 刘君酌抱着她直奔她的拔步床,“我早想白天和你在这张床试试的了。” 那时他情窦初开,夜里做了人生中第一个春梦,梦见的就是大白天,自己和她在做作业,做着做着,不知怎麽,就抱住了她,在这张精致华美的拔步床颠鸾倒凤,把她欺负得哭了。 醒过来,是他第一次梦遗。那天清晨,他悄悄地去洗了内裤,又惊惶又甜蜜,却不敢见她,不敢像往常那样跟她去跑步,却又舍不得远离她,於是悄悄地跟在她身後,沿着往日的路线跑。 回想起情窦初开时的日子,刘君酌的心更软了,某处更硬了。 何亭亭感受到雄赳赳气昂昂地抵着自己那铁柱,惊得挣扎起来,“君酌哥,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开玩笑……”心下却不解,那麽多次,她动都动不了,他怎麽还能站起来? 再次云收雨歇,何亭亭昏昏欲睡,嘴里嘟囔道,“坏蛋,刘君酌是坏蛋……”